又是道歉。似乎除了道歉,江醫生就冇有其他話可說了似的。北陽往他的方向踏了一步,與他麵對麵道:“是我欠你一句道歉。之前弄傷你的手,我一直冇有對你說聲抱歉。”他的視線自那截曾被自己掰脫臼的纖細手腕,移向那隻緊握檸檬的右手,“聽說你要回醫學院了。這個傷,會不會影響你之後為傷患開刀?”,他生得明眸皓齒,顏如冠玉,可那張俊臉上卻有一塊紮眼的新鮮淤青。駱從野打量著他顴骨上的新傷,無語道:“又捱打了?”,那幅畫像出自一位皇家畫師之手,是在一次狩獵活動中畫下的。十六歲的駱晚吟鮮衣怒馬,意氣飛揚,是白鶴庭從未見過的模樣。。